毕胜说，卡玛以前卖一双鞋平均亏损达到78块，转到自有品牌后，一双鞋有了5块利润。

但后来他明白，毕滢比价行为在互联网上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，毕滢动动鼠标就可以完成，只要有一家竞争对手比乐淘价格低，所谓的利润空间可能就不存在，除非真可以把所有对手都耗死，但真要等到哪一天，乐淘还需要10年，另外再烧10亿美元。一些很偏远地方的用户，糟糕收到货后找到物流公司“合作退货”，而乐淘网收到货后，需要向这些物流公司支付高达百元的物流费用。

两边的生意都很大……未来乐淘是向电子方向突围还是向商务方向突围呢?这个还没有定论，卡玛我还在思考。一个企业领导人为何要自毁长城?“我不想传递很多假大空的东西，毕滢我想传递一些比较真实的东西。为了进一步提高运营效率、糟糕降低成本，糟糕毕胜将客服、设计等部分团队迁往珠海，团队由500人缩减到200人，同时砍掉了早年辛苦建立的“实库代销供应链”。

“我们管供应链业务的总监，卡玛他去哪儿都是老板法拉利接送，两三家追着他谈。毕滢 “这条零库存的供应链可以说是毕胜一个人撑起来的。

毕胜原以为财务自由就是心灵自由，糟糕后来发现不是这样，糟糕人一旦失去目标，越是生活空虚，内心的紧迫感越强，人也越痛苦，“出来之后的一年半，是最痛苦的一年半。

“我从一天一万块钱变成一天十万块钱，卡玛用了三个月”毕胜说，卡玛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2002年的百度一样，业务发展一日千里，“感觉小宇宙要爆发了。无论当年是否上市，毕滢俏江南都逃不过没落的命运。

有人说，糟糕俏江南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，完全是因为和资本联姻，仿佛张兰当初能够拒绝投资，就能保住俏江南。写在最后在商言商，卡玛回顾张兰24年的创业之路，她的胆识和毅力都是无可挑剔的，而且她也为业界打造了一个非常好的营销案例。

但单调的生活很快就结束了，毕滢1987年张兰和丈夫离婚，独自带着6岁大的儿子过日子，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，工资也不高，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。张兰的儿子汪小菲后来回忆：糟糕那时候住平房，冬天要生炉子，晚上就把三块煤垒起来，都烧得红红旺旺的，才敢上床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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